“可还有哪里难受?”
果脯酸甜的滋味和绵软的口感在口腔中迸开,秦舒凝秀眉微松,嘴上却是不想落于下风。
“不难受。”
“臣妾乃武将世家出身,身强力壮,比不得太子殿下,弱不胜衣。”
有孕之后,她身子难受,心里也总是想起之前的事,左右不过几句话,她便总想着刺他一刺。
她难受,他也别想好过。
周胥珩知她心底有气,因此平日里无论她说什么,都会顺着她,更何况现下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的。
更是半句重话也舍不得说。
他俯身过来,在她脸侧亲了亲,很是诚恳地说道,“是孤说错话,孤给你道歉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他态度摆得这么低,倒显得秦舒凝像是在无理取闹。
她撇了撇嘴,推开他便想站起来,却被他一把揽住。
男人低头,埋首在她颈侧,深嗅她身上的淡香。
温热的唇贴着那纤细的脖颈,一下下蹭着。
很轻,却足以在秦舒凝心间投下一颗颗扰乱心湖的小石子。
她握紧了小拳头,心底警告自己莫在他的撩拨下软了身子。
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,不多时,她便只能柔柔地靠在他怀中。
秦舒凝忍不住抬手拍他的肩膀,“你放开我。”
现下她身子不方便,再这么下去,两人谁也收不了场。
更何况,这还是在廊檐下,下人随时有可能会过来。
周胥珩也知现下自己做不了任何。
但自从知晓她有孕之后,两人就一直素着。
一开始她甚至想将他赶去偏殿,但最终抵不过他的坚持。
如今这样,无异于是饮鸩止渴。
秦舒凝生怕他动作越来越过火,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,周胥珩听话地停了下来。
他埋首在她锁骨处,又上移着吻住她的唇,心底无声叹了下,到底是拉高了她身上的绒毯,将人牢牢裹住,不再有越矩的动作。
秦舒凝见他规矩,抬手揽住他的肩膀,不抗拒他的吻,齿关微松,放他进来。
月光之下,两人相拥着缠吻。
许久之后,秦舒凝轻喘着被他放开。
周胥珩的唇来到她耳边,亲了亲那小巧的耳珠,哑声道,“孤的凝凝,当是世间浅浅的果脯甜些苏珞浅脸颊一红,拉下他的手,“你认真一点。”
陆璟肆剑眉微挑,“我哪儿不认真了?”
“你我是夫妻,夫妻间互相照顾,是应该的。”
“难不成,浅浅要抛下四哥?”
苏珞浅被他三言两语堵得一噎,只能嘟囔着回了句,“你明知道不可能。”
她不可能不管他。
陆璟肆眉眼间藏着笑意,“那便好。”
“这段时间,就要辛苦浅浅照顾我这个伤患了。”
他完全没有受了伤的不适感,反而不知为何心情很愉悦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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